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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丝笑意,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泛着冷意。 “那朕便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!” 齐策冷冷道,也不再留情,话音一落,长指便用了力捣了进去,势不可当,逼得里面紧皱的肠rou节节败退,不得不让人攻占了进来。 长指整根没入的同时,林司衍整个背部绷紧地如同一把拉满了的弓,整个身体还隐隐颤抖着,下唇被咬破了,五指死死地抠进御案中雕刻的凹槽里。 下唇的血流入了口中,血味弥漫在口腔中,腥咸的,甜涩的。 下体的惩罚还在继续,又挤入了一根手指,浅云色的谢公笺被林司衍的冷汗打湿了,黑色的笔墨晕了开来,糊成了一团,辨不清原先的字样。 本以为痛久了便能慢慢麻木了,但想不到自己的痛感还这么强,长指在身体里的每一个动做他都能感受地一清二楚,林司衍眉宇间依旧是一派倔强,心中却渐渐生出了一股子恨意,恨意攀着血管,在血液中滋长奔腾了起来,迅速占据了五脏六腑。 为何事事错的便是他,罚的便是他?这些人高兴了便给个甜枣,不满了便是一顿棍棒,好坏全由心情,赏罚不辨是非,他命若蝼蚁,就只能任由宰割捉弄吗? 恨到了极致,林司衍不知从哪生出了一股力气,竟掀翻了齐策,自己也从御案上跌落了下来,还带翻了案上的茶杯。 绘着如意云纹的粉彩花蝶玉杯落在林司衍的身边,玉杯应声而碎,还有几片飞起的碎片刮过林司衍的小腿,划出几串血珠。 齐策目光一沉,下意识地想靠近林司衍,步子却停在了第二步,他微眯了一下眼睛,漫不经心道:“怎么?不服?” 林司衍目光倔强,清亮的眼中似乎带着一丝难以窥见的委屈,却在视线撞上齐策的时候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