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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种年轻人常去的卡啦OK厅,而是那种附带卡啦OK设备的老牌餐馆,在我们公司附近,我们一群人坐满了一个五大桌的包厢。 老板训话完之後开歌,吃菜的吃菜,敬酒的敬酒,几个部门轮番上去合唱之後,才是众人真正可以自由点歌的时间。 这种老餐厅的点歌本没有几条新曲,那些年龄大我许多的同事点的歌几乎都要跟我同龄了,现在还有谁去卡啦OK会唱《忘情水》、《我问天》?搭配五音不全的歌声还有爆音的扩大机,非常折磨耳朵,一桌子美味的菜都抵挡不了我的绝望。 若是可以我想拿出抗噪耳机来用,但这样肯定会被修理,所以我忍住了。 好怀念我那些很会唱歌的朋友,我需要他们净化我的心灵。 好不容易我的主管和其他部门的主管几首唱下来尽兴了,开始到处喝酒,我不必在台下当拍手机器人,这才偷偷溜去外头,让耳朵清净一会儿。 门口旁边有几个拆了领带、松了领口的业务,正吞云吐雾,宋明璋也在其中。 其他那些人或靠着墙,或三七步站着,捻着菸,总是迫不及待的,在烟杆靠近唇时就撅起唇去就滤嘴,狠狠x1一两口,再放掉、吐出,吧咂着嘴,弯腰驼背的,偶尔还吐口浓痰。 我很讨厌那样,那会让我想起我爸,他是一个老菸枪,也活得彷佛人生只有菸能解救他的苦闷,最後也因为肺癌而早逝。 他cH0U菸的时候都不会有甚麽好事,这在我脑海里刻下了强烈的连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