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地病树
能将其碰碎。 也正是这个地方,每一步都能吃人。 无棱角的冰平铺在地上,旋转的雪好似掉落的梨花,冷气被压缩到极致,纷纷扬扬旋转,划上皮肤。 美则美矣,危险已经随之降落。 若说刚刚的温度能将发丝冻住,现在的冷就是从骨头缝里呼啸而来。稍不注意眨眼间腿窝就会结冰,再也不能移动一步,行人会留在这冰天雪地里被彻底覆盖。 这里没有春天,寒冰无法化开,也就不能再见天日。 幸好,玄明自有应对的方法,就如清净所说,他有许多奇妙门道。 他捏起法诀,使寒冷不能近nV郎的身。 若是他平时,不管不顾冲过去这段风雪就是了,可是现在怀里抱着心上人就格外小心点,一步一步,落下脚印,走得稳健非常。 玉珠要是被冻住,就会破碎,这是他一贯知道的道理。 而现在怀里的是他的心上人,b玉更贵b珠更珍,玄明真是恨不得将她含进嘴里免受风吹之苦。 两人交叠着,从后看只剩下一道背影,两只脚印,都在片刻被重新凝结的冰雪抹去。 片刻之后再无痕迹,谁也不知道他们曾来过。 玄明往前走,漫无目的,几经流转,寻到了被冻Si的白兔尸T;顺着兔首指向,他看到张口的大蛇,鱼鹰与其纠缠,玄明在鹰肚受伤的微小伤口中掏出透明无鳞的鱼。 他不做防护,直接让鱼身接触手掌,那一块r0U冻得通红,鳞鱼也在人的温度与颜sE映衬下,现出细细的血线,如树的枝丫伸展,一端向南,一端向北。 在奇妙的痕迹中再次获得方向,玄明得以寻到那条终年不化的河。 但到这里亦不能停歇,他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