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节
住啊兄弟,晌午的堤岸未垒好,我适才临时被人叫走。” 乌橹一愣,收起了拳头。 当事双方偃旗息鼓,再听说康娘子不给饭吃,其余人便也都乖乖儿收了拳头。 福王是官家的亲弟弟,他是个走马章台斗鸡下杜的浪荡子,前些日子因着宰相左冰的案子拖累在家蛰伏了一段时间,许是太颓废了官家瞧不下去,便给他指了这治理汴河水患的差事,也为得是叫他正经做些事。 福王不过每日点个卯,却也耽误不了事,横竖这有水部盯着。 今日日上三竿,他才施施然到了堤岸边巡视,柳条摇摆,清风徐来,他诗兴大发:“夏日炎炎到河堤,王爷我就想作诗。” “好诗好诗!”仆从不住赞叹。 “王爷不好啦!堤岸上禁兵和汴河治堰卒打起来了!”报信的小兵自然来寻此时的最高长官, 福王皱皱眉头心里盘算:治堰卒如今归福王归,禁兵最上头可是归濮九鸾管。不成不成,不能叫那个阎王给皇兄告状,若说我妨碍京甾的防卫可不成。 他想清楚当即正色道:“打起来那可不成!快带我去瞧瞧!” 到了以后却只见一对老老实实排队的士兵,还有个挥舞着勺子站在最前头给士兵训话的小娘子。 咦?这不是风平浪静吗? 侍从摸摸脑壳:“可是适才明明一片混乱,瞧着就要打起来了。王爷您等着,我去问问。” 不过两句便问得清清楚楚:“回王爷的话。是因着抢菜,不过已经被厨娘平息了。” “抢菜?濮九鸾克扣兵饷了?禁兵没钱去外面吃啦?”福王适才几步走得气喘吁吁,边喘边纳闷,“怎的,这些禁兵改了性子,倒与治堰卒一起吃饭了?” 仆从为自己适才的大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