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相
夏终于正经一回,苦口婆心地宽慰他,“我见过凡间孩子戒N,每天少一顿,哭上个五六天就好了,那凡人尚且如此,之妙怎么不行。” 因着心里喜Ai,秋凝尘认为自己的nV儿总归是不同的,肯定b凡间孩子乖巧,哭上三四日就能戒。 结果之妙愣是嚎了八天才堪堪接受自己的命运,秋凝尘一颗攥紧的心终于安稳下来。 每天早上之妙的发型都是秋凝尘设计的,前天是两丛椰子树,昨天是一株悬铃木,今天她坐在椅子上不老实,PGU上像扎了针,伸出两截胖胳膊嘚嘚嘚地说个不停。 流之妙,真是流夏见过的所有不会说话的人类幼崽里最能说的。 “师尊怎么不捏个诀,让院里头的树叶替你给她扎头发?那多省事。”流夏坐在床头,两只脚无聊地晃荡。 秋凝尘睨她一眼,说道:“养孩子还是凡事亲力亲为的好,越养越亲,像我就舍不得一走了之,撇下你们娘……”话到嘴边他又改了口,“撇下之妙。” 流夏知道他这是还介意自己消失了两年,但这如何解释,莫非告诉他自己是被迫结束进度条了?所以只得挪掉目光闭口不言。 见她竟然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,秋凝尘手下一顿,突地生出一丝荒凉感,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,但都被他压制着,像是泥地里埋了旧物,能看见那处却并不愿把它挖出来,明明白白地知道里头有些什么,但总不愿掀开。 情,于他们二人之间并不均等,就像那字写的,他献出完完整整的一颗心,而流夏吝于付出什么,只从清明中剥离一半,同他虚与委蛇。 就算心里头如此惨烈,但他还是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