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鬼
还有我这个父亲?” “那必是有的,否则我就把这铃铛扔了。”流夏答。 她不知阁主又有什么图谋,便打算套些话出来,但阁主只是一味地谴责她不和他通信,不懂礼数、没大没小,到最后突然问了一句,“秋凝尘最近可是经常发狂?” 发狂倒是没有,但近来有些痴傻,常常盯着她笑,许久回不过神来,流夏估m0着发狂或许是情蛊的副作用,但陈煦应当不知道秋凝尘蛊毒已解,便顺势说:“是的,时不时就摔盘子砸碗,还认不出我来。” “哈哈,看来他也不过如此,最终还是没守住。”陈煦很是神秘而Y险地笑了几声,便掐断了通信。 此次联系全是陈煦单独输出,有用的消息一点没问出来,而且被他数落了一通,流夏在打嘴仗上还没输过,一时恼怒不已,想着日后必要给陈煦点颜sE看看。 吃过早饭后,秋凝尘又不Si心地开始教之妙数数,文科不行便专攻理科,可每次重复她不是丢三就是落四,最后一个也没记住。 在nV儿身上向来好脾气的他,不得不屡次深呼x1来平复自己的心情,免得戾气外泄,吓到孩子。见此场景流夏默默摇头,看来辅导孩子做功课这件事,真是千古难题呀。 今日流夏上身着藕荷对襟袄裙,下着天青sE织金马面,看着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大团八重樱,秋凝尘看着很是喜欢,但若是穿着去见别人他便不乐意。 “你去做什么?”他问。 “yAn和师兄传音说今天师兄师姐们都在,让我去他那里聚聚。” 平日里经常碰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