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四大漠
我想了想,整日在皇城呆着,也甚是无趣。所有的地方几乎都被我跑遍了,去漠北看看也不是坏事。 点了点头,“那便如你的意。” 他低笑,似乎颇为高兴。 南诏地理学家沈冰写过一本游行笔迹,少时我经常翻阅。那里面对于北疆的风貌有较为详细的记载,“炎日当空,极目h金”等等。可是要真正领略塞北的风情,还是要身临其境。 到北疆的第一天,我偷偷潜出营帐,独自一人骑着骆驼在瀚海沙漠中行走。 那时长河落日,广褒的天幕下,只我一人一骆。天和沙漠的交界处是一轮鹅蛋h的落日。 风吹过面颊,带来灼热的气息。我任骆驼漫无目的的走着,垂着头,感觉面纱在耳边飘荡。有些享受这一刻苍穹间的静默。 箫声呜呜咽咽响起,一瞬我以为自己幻听了。转眸,看到沙丘上那遗世的吹箫人。 青衫磊落,身形潇洒,在这满目h沙中是一道清YAn脱俗的景。墨发随风飞扬,露出那斜飞入鬓的眉。 我笑了笑,垂下头。原来是故人。 没有了之前的曲意逢迎,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吧。 箫声停,吹箫的人看到了我。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,琥珀sE的眸子淡淡将我望着。我没敢抬头,等到决定再次面对他时,沙丘上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。 我略有些自嘲,还以为人家真念着你呢?摇了摇头,跳下骆驼,牵着它走回营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