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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清晨,周斯岑起床穿戴好下楼时,薄衍早早地就等在餐厅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陈德森送了点东西过来,说是上次在云顶赌场闯了祸,这次算给您赔罪。”

    周斯岑抬手松了松手腕的金sE袖扣,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“你看着处理,别留在宅子里。”

    薄衍从十七岁就跟在周越岑身边,行事小心谨慎,也足够g净利落,原本像这样的小事压根不会传到周越岑跟前,可今天就算得了指令,薄衍还是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他斟酌着开口:“是……是个nV人。”

    周斯岑丝毫不为所动地继续喝着手中的汤,末了才抬起头来看着薄衍。

    分明是他坐在椅子上仰视薄衍,凛冽的眼神却偏偏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“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?”

    见薄衍还是站着不动,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开口,周斯岑终于放下汤勺。

    “在哪?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什么大事,薄衍绝不会这样犹豫不定。

    被周围突然的响动吵醒,管姝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,想起昨晚试图咬舌被发现之后,陈先生的手下给她强行灌下了迷药还为她带上了口枷。

    至于现在在哪里,管姝实在猜不出来,她的眼睛被一根布条遮住,手腕也被束在了身前,身下柔软的触感似是一张毛绒地毯。

    管姝低头摘下面上的布条,这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