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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尤其是被景安疼宠过之处更疼,她一时竟起不得身,若不是宫女扶着,她怕是起不来。 而她昨夜,昨夜不过是想替了顾惜宁过来,替顾惜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,或者顾惜宁不想入东宫,那么她是想的,也许她可以在谢贵妃跟前求上一求——只她没想到,谢贵妃并未来,来的只有她一个人,上得这拢月楼,里面燃着薰花就将她给薰晕过去。 当她渐醒的时候,压在她身上的竟然是景安帝,她又怕又惊又疼,也就在这一刻,她突然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“怎么,季嬷嬷很惊讶吗?”她声音微哑,昨夜里被景安帝索求太多,以至于嗓音受阻。 季嬷嬷也反应了过来,立时就摇头,连忙福礼,“昨夜里娘娘受凉经不得风,便未来拢月楼,老奴怕县主在此处一直等,便过来瞧瞧,没想到是您。” 顾婉宁似醒未醒之间,已然得了昭仪封号,景安帝正值盛年,她还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,如今身子给了景安帝,这想法就变了,虽怀念太子年轻,可景安帝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,她哪里能不春心萌动呢,如今都成了昭仪。她看向季嬷嬷,笑着道:“嬷嬷没料到来的竟是我吧?” 季嬷嬷低头,“老奴从未这么想过。” 顾婉宁轻笑出声,“嬷嬷回去可得同贵妃娘娘说上一声,承她的好意了。”顾惜宁并不愿意来,大抵是看穿了谢贵妃的打算,她呢,还想捡个机会,可若是真让她知道谢贵妃有这个打算,而顾惜宁又不愿意的话,她也会来的。 季嬷嬷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