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我们是有将来的
开,听不懂吗?” 被钳制的双手阻碍了帕洛斯的动作,他像一尾倒悬的鱼,被渔人拎着尾巴在半空胡乱扑腾。他知道自己理亏,毕竟是自己先嘴快赌气说了离开,真理论起来他不占理。好在这么长时间以来,他多少琢磨出一点对付公爵先生的办法:他不占理,就别给公爵先生和他讲理的时间好了。 老男人正是情欲旺盛的年龄,偏偏只在自己身上开过荤。他别的不敢说,怎么快速让老男人硬起来还是知道的。 是以,不管卡米尔是揪他耳朵骂他“小强盗小土匪”,还是紧紧箍住他的双手要他停下,他都充耳不闻。软红的薄唇吻不到卡米尔刻意避开的嘴唇,便麻雀儿啄米般在他脸颊上“啾啾”地亲。为了能让卡米尔尽快勃起,卡进他双腿间的大腿腿rou抵着半硬性器不断蹭动。因为全身都要用力,小女仆整个纤瘦身体都顾涌成了蠕动的海参。 只是,小女仆这样卖力的表演,却起了反效果。 他太急切了,以往娴熟做来的调情动作也变得不知轻重,这让他更像是个撒娇要玩具的孩子而不是妖娆诱人的情人。公爵先生原本被他磨得情动,这下反而清醒过来。 他掐住小女仆一截窄腰,完全制住对方的动作。他板起脸,想继续开口赶小女仆出去,可面前人发红的眼眶委屈的表情,让他好不容易冷硬起来的心肠又软了下去。 帕洛斯才十六岁,又是孤儿,仓促赶他出去,他可能连活下去都做不到。 卡米尔心中泛起nongnong的后悔。如果帕洛斯再小三四岁就好了。这样当初见到他的时候,自己就会自然而然地想领养他,而不是把他抱到腿上来满足自己忽然生出的一点对爱情的期待。 说到底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