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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她的未婚夫——让.雅克.勒鲁伊,在军队中的声望很不错,当年在争夺东部战线总指挥官职位的时候他呼声满高的。」克里斯看了维克托一眼,「虽然被你拿走了就是。」

    「当年东部战线的战况最为恶劣,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担当?」对於自己的实力维克托还是相当有信心的,军校第一名全科满分毕业,西方大陆历史中最年轻的指挥官,还是总指挥官雅可夫.费尔兹曼的闭门弟子。

    维克托认为除了自己以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,事实证明,他也做得很好。

    「虽然如此,他战绩还是不错的,当了两年的指挥官,只有打过三次败仗。」

    「几次平局?」

    「二十。」克里斯顿了顿,随後继续说:「他的战功大多集中在最後两年,也是对东方战线贡献不少的指挥官。」

    「但我们并不能从这些资料里面推论出伊莎贝拉.杨到底写了什麽东西。」食指轻点下嘴唇,这是维克托.尼基福洛夫思考时的习惯动作,「勒鲁伊家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?」

    「我记得他以前跟主战派的人走b较近,但战争结束後就没有再跟他们接触了,现在b较像是中立党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我们目前还是不能从这些资料里面推断出伊莎贝拉.杨到底请勇利写了什麽东西。」维克托有些烦躁的用手指弹了下酒杯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
    「但或许我们可以来提出假设,根据现在的状况,伊莎贝拉.杨会想写给自己的未婚夫什麽?在即将完成终身大事的时候,有什麽是非得要在这之前解决的?」

    「而且你想想,七天後是什麽节日?」克里斯夸张的张开双手,「那可是西方大陆所有情人们最重要的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