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师要人
药师一道极富热情,又有几十年的经验打底,用来教导入门的程溪绰绰有余。 如果说医师在应对伤势上属于高端精cao,那么药师就是低端普及,跌打肿伤等等,找药师更有效。 找医师纯粹是高丨射丨炮打蚊子。 程溪听了七天理论课程后,被陈知秋丢到药房里,开始辨别每一株药草的药性,顺便练习提炼。 明春堂每天都格外热闹,将近三亩地大小的庭院里,往来的都是绑着绷带的伤者。 午后阳光明媚,程溪搬个藤编的躺椅摆在药房屋檐下,躺在上面晒着太阳小憩。 她这段时间白天上课,晚上进山挖药草赚灵石,忙得像个不停转动的陀螺,还没好好休息过。 “师父每日为你授课,你怎么没点眼色。”柳星舞路过药房,见到檐下的程溪,满脸不高兴地训斥。 柳星舞一想到自己与大师兄被师父放养,而程溪遭受接班人的待遇却不知珍重,她心里格外难受与不平。 若师父这般耐心用在大师兄身上,大师兄肯定早就成为名扬兴山镇的青年药师了。 “敢问师姐提炼药珠,用了多久?” 程溪睁开眼,语气平静看向柳星舞。 “我资质不好,师父那时又很忙碌,但也顺利在三个月内凝聚成功了第一滴药珠。”柳星舞眉眼间夹杂着骄傲。 “柳师姐很不错。” 程溪闭上眸子,随口夸了句。反正她听完理论课后,第一天接触药草,就顺利凝聚了药珠。 如此对比,看来她没愧对师父栽培。 听到程溪的夸奖,柳星舞心里诡异的有点舒爽,不好再板着脸,难得提醒一句:“年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