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瑟瑟加剧情(想不到标题乱取)
,弥夜喝退了女宫,沈琰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又似飘远,落不到实处。 在飘洒的零散星火里,有人的呼吸沉了,他们遥遥相望,近在咫尺却如隔了一条难以逾越的星河,一人在澄净的天那端,一人落在云层的淤泥之下。 沈琰玉还端坐着,原是在借着烛火看着书,更深露重,他披了一件青衫,里面是轻薄的里衣,青衫也薄,好像只是一种形式,并没有做到保暖的功能。 他未束着发,薄丝从略略抬高的手腕倾泻而下,整个人显得清瘦而消薄,若白霜压弯了清骨的蒹葭,清艳的脸上,眉宇之间堆簇着淡淡怅惘。 除却不得不维系的君臣之谊,他们之间早已形同陌路,威仪的帝王不苟言笑,不像他记忆中的总扬着清越笑容的阿夜,仿佛看穿他肚子里的叹息,高大的身影突然遮住了沈琰玉身前的光,他轻而易举被帝王抱坐在了腿上,他没了一开始被关住的不悦抵抗,甚至乖顺的头颅埋进男人的颈侧。 厉弥夜心如明镜,他的妥协是为了那个野种,眼中聚积了浓重化不开的戾气,沈琰玉被抛到宽软的床上,清弱的身姿在上面蜷缩,铺着大红软被的床上。 裹体之物尽数被撕尽,不言不语间,身上多出常人的不分昼夜被玩得糜烂艳xue,被男人的蛮物粗暴的挺入,沈琰玉近来已然习惯了这样强悍的交媾,仅仅眉头微蹙,弥夜进入的异常顺利,滋润着yin液,裹挟着粗强的龙根,糜烂的小花反复吞吐着,似一张进食的樱桃小嘴。 翻云覆雨之后是难得的恬静,沉默的帝王紧紧搂着清瘦的薄背,因习武而变得粗糙的指腹在怀里人紧实滑腻的肌肤上流转,脸上流露出一点旁人难以窥见看透的欣愉,沈琰玉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