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9

上,用手指在他的腹部画圈的路希安推开。路希安向旁边滚了滚,还有些懒洋洋地道:去做什么呀?

    走婚礼的流程,也就是排练。维德扬起眉毛,你不会忘记了吧?

    怎么会,你冤枉我。

    维德回过眼来冷冷盯着他,在路希安感到不安前,他伸出双手,去抓路希安身上的痒痒rou。

    路希安被他逗得咯咯直笑。终于,维德放开手,保持着臭屁表情道:行了,赶紧起来穿衣服。

    维德背对着路希安穿衣服。那一刻,始终挂在路希安脸上的,在维德之前的笑容的面具消失了。留在维德身后的只有漠然冰冷的路希安。

    他单手支撑着自己,将维德的背影烙印在自己的眼里。在日与夜的交隔、在维德面对与背对他时,路希安有时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。一个人始终巧笑倩兮,用他最熟悉的姿态与手段去应付所有的景况。另一个他却冷漠而茫然,像一个旁观者、又或是一个为了自我保护把自己藏进茧里的观测者,将所有将要目睹的景象融进自己的眼中。

    现在那个观测者又占了上风。观测者听见维德说:走吧。

    嗯。

    他在维德的帮助下穿好了那件深红的礼服。礼服华贵至极,每一寸褶皱、每一处玫瑰花瓣的暗纹都是精致。它衬得路希安容貌绝丽,是只为路希安而生的精品。维德小心地替他系好每一个纽扣,系好每一处系带。

    当手指接触到他的咽喉时,维德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怎么了?

    没什么。

    他们就在这分别低眸抬眸的一瞬对视了。

    只是想到突然。维德忽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是绝对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笑容,单纯温柔,全然不像是一个会毁灭世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