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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到连续邀请会显得自己过于心急,加尔塔则决定先忙完手头上的事情。 戈德温倒是过了两天就积极再次邀请希曼出来吃饭了。当然,不是通过匹配中心。 希曼谨慎地盘点了自己的余额,确定这一顿不吃太贵的自己都能给得起后才答应,但很委婉地暗示了自己不喜欢去太正式奢华的地方吃饭。 戈德温信誓旦旦跟他保证,说自己也不喜欢去那些太正经的地方,让他放宽心,明天早上来接他。 再见面,希曼还是穿着上次见面的那套衣服,米色的长袖毛衣,卡其色的裤子,帆布鞋。区别是用了隔离喷剂,戈德温几乎闻不到他。 出行方式仍然是公共交通,戈德温故意问:“两次都是坐班车,你不会觉得我很穷酸吧?” “没、没有……”希曼错开戈德温的视线,把口罩又往上拉了点,“你很好。” 戈德温的目光转移到了希曼的头顶:那里有一小撮头发顽强地立了起来,好在周围都是微卷的头发,并不是特别显眼。 ——总觉得他的头发长长了。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:“你目前有固定配偶吗?” “啊、没有,不,不对,呃……” ——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?!加尔塔先生算固定配偶吗?我如果说是的话,是不是不太好?万一之后加尔塔先生又改变主意了怎么办? “没事,我随便问的,不用认真回答。”戈德温笑笑,“我也没有固定配偶,因为工作性质有点特殊,很难一直呆在家里,也不是特别有钱,如果和雄虫成为固定配偶的话,差不多相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