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刚
的脸颊。 墨刃微微睁大了眼。 刚刚还以为主上要掌掴他…… 晨曦透亮,勾描出床上褶皱的被褥,以及一坐一跪的主仆俩。 楚言扳着墨刃的脸,定定地望着他,忽然一字一句道:“你怎么这么不听话?” 那语气却不严厉,反倒是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样子,“瞧瞧你这性子,要是学会服个软,学会说几句好话,学会识些时务……不知道能少受多少罪,少挨多少罚!” 墨刃怔怔地下意识道:“属下知错。” 他想不到主上居然会同自己说这种话,他也从没见过主上对别的什么人用这种语气说过话。 楚言轻柔地拍了拍侍卫的脸颊,神色复杂地叹道:“明明知道孤不是什么好人,脾气也差,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得远远儿的呢……” 他知道前世最后许多人都走了。 那时他瞎了眼识人不清,把白华宠得地位过于尊贵,又做下了许多昏聩的决策。尤其是那般对待墨刃叫一部分人寒了心,最后连素来忠诚的影子护法中都有人叛离了九重殿。 而对待那些叛逃之人,楚言从来都不追杀,他懒得搭理。谁爱走谁走便是,他只想守着深爱的白华,其余什么都可以不要。 可唯独墨刃不走,也不死心。白华来历身世存疑,他就非要一查到底;楚言不允,他便逆言犯上;再不行,他索性自己动手刺杀白华……直到最终落得那个境地。 过刚者易折,这句话放在墨刃身上最是贴切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