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端偏执的爱和死亡一样渗透骨髓
在东宁这块地界上没人不认识白慕云的。 模样好,家世好,脾气好,同龄人里的追求对象,长辈眼里的好孩子。这样的人自然而然的招人喜欢,追的人多,条件各顶个的好,追逐到最后的剩的都是圈里顶尖的。 偏有一个不长眼的,兜里没什么钱,偏要来凑热闹。 “那个叫什么来着。” “秦岸,这几年发迹起来的,嘘!他过来了。” 顶着一头白毛,身上穿了件粉色衬衫,脚上皮鞋也是带了根的。穿的这么sao包的除了秦岸也没有别人。 他手里的酒杯随着步子摇晃,像是喝多了,眼睛蒙了一层水雾,分不清是在往哪看,说小话的两人看见他翻个白眼转身离开。 他见惯了这些瞧不上他的二世祖,打小看人眼色长过来的,只要不舞到他面前,不影响他赚钱的他一概不在意。 他给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敬过酒,一个人往宴会厅角落里的小阳台走。 外凸的阳台沿着墙根摆了一溜的白茉莉,一朵挤着一朵开的正精神。白慕云喜欢这些,也爱打理,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,宿舍那几盆快死的时候都是白慕云照顾活得。 早晨抱出到阳台晒太阳,晚上挪回屋里怕风吹着。 他手摸了摸那花探长的枝子。 风轻轻吹着,几只鸟飞上飞下,从苍白的灯光往下看,偶有侍者在楼下树荫下穿梭。 “怎么一个人站着。” 秦岸偏头,正对上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,“喝的头晕,吹吹风。你呢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 “下午。”不算正式的场合,也就楚回穿的这么呆板,只是胸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