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点也不脏,我也不会丢掉你。
粗重的呼吸,手指用力拧着刘朝手腕的rou,好像要捏碎他细瘦的骨头。 刘朝终于在他暴怒的呵斥声里抬起头,满脸四溢的眼泪,声音颤抖又惊恐:“虫子、虫子...好脏...呜、我好脏...” 刘墓没听懂他在叨叨什么,只是从他恍惚的神色里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神智不清醒。 “你怎么了?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 “我好脏...我好脏...”刘朝不住的发抖,一直重复着一句话。 “弟弟、说、不能给、别人碰,可是、我没做到...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,刘墓的眼瞳颤了颤,触碰到他颤抖肌肤的指尖,也被牵连着止不住发抖了。 刘朝眼里溢出的悲伤,像是铺天卷地的海浪要将他淹没。 “谁又碰你了?”刘墓的声音蓦然拔高,脸色变得狰狞。 刘朝被他吓得哆嗦,眼神却仍然是迷离恍惚的,失焦般盯着自己被冷得发红的花白躯体,嘴唇颤抖,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扼住:“好多人、好多人...他们在、我的肚子里、灌满了虫子...” “好多好多虫子、在我肚子里、爬...” “我不能、告诉别人,我好脏、我好脏...弟弟、也、嫌弃我....呜呜呜...” 他害怕得大哭起来,机械般地在刘墓的手下挣扎,另一只手攥着香皂扭曲着用力往rouxue里塞。 “他妈的别塞了,我哪里嫌弃你了?”刘墓气急攻心了还抓住了重点,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皂。 xue口已经糊满了浓白的皂液,依稀能看出嫩rou的红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