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股,吞咽起明显比男孩要长的阳具。 他无法把整根阳具都含在嘴里,guitou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。他的手抚摸那两颗比起男孩更加硕大的卵蛋,随着力度的加大,他听到了沙沙的声音。 他最终吐出带着尸斑和口水的阳具,看着湿漉漉的阳具贴在他僵硬的腿上,又去亲吻吮吸他的卵蛋,舌头扫过两颗卵蛋之间的缝隙。他用手指打理他毛茸茸的阴毛,颇有一种给娃娃打理毛发的样子。 他坐起身,把洛晨的尸体抱在怀里。他有一头较为凌乱的中短发,姜德鑫抚摸他的头发。他的头发干燥僵硬,不像活人的头发一样顺滑。在抚摸下只略微顺着动作方向变动,发尖将姜德鑫的手戳得有些疼,看上去似乎还不如假发自然。 “因为被我反杀,所以用头发报复我?”姜德鑫贴着他僵硬的脸,声音很轻。他亲了亲洛晨的脸颊、嘴唇和鼻尖,让他侧躺在男孩的背上,尽量不让脸颊被压到。毕竟如果他的脸被压平,那还是很让人痛心的。 他迅速地离开这里,骑上昨天停在附近的共享自行车蹬了一个多小时,坐公交两个半小时,走了一段路回到家。 父母只当他身上的臭味是露营时玩疯导致的,只让他去洗个澡。 “小鑫啊,你这次没把阮文玉带来玩?”姜德鑫的母亲问了他一句。 “过几天带他来玩,他最近比较忙。”姜德鑫边洗澡边随口编了一句。 “你看看他,肯定是在补习。哪像你啊,还天天玩。作业写完了吗?”姜德鑫的父亲随口一句就让他的孩子不说话了。 “你闭嘴吧,孩子又被你烦的不说话了。”姜德鑫的母亲拍了一下他的父亲,“都国庆节了,孩子玩玩怎么了。” “说得好。”姜德鑫咕哝道。 他晚上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