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略]圣水lay
被强行撑开的酸痛下颌已经趋于麻木,那应该是被怪物深入了的咽喉,不知在自己昏迷中被捅入了多少下,此刻也像习惯了、服帖了似的,只剩下一些肿胀的痛感和苦闷的呕意,甚至不会再痉挛着排斥异物。 她的身体,已经先于意志屈服。 就在这时,眼前的那根漆黑rou柱忽然动了起来,整个口腔和喉管,能够鲜明地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蠕动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正在往自己身体里灌注些什么! 萧雪的视野被恐惧的泪水模糊,身体内部被翻搅出哗哗的水声,更是印证了她的这一猜想——本就鼓胀的胃,一时间又被灌进了不知道多少水液,全然无视她自我的意愿,就像对待一个无生命的水袋子一样,而她无力挣扎,也无处挣扎。 没一会儿,可怜的胃被灌到胀痛欲裂,再加上,这具女体还维持着那个被迫弯曲直视腿心的姿势,腹部的空间更受挤压。 萧雪闷哼着干呕,喉咙无力地抽搐,只能眼睁睁看着,自己的肚腹夸张的鼓起,直到那个怪物似乎满意,停下灌溉为止。 可就算这一轮的残虐停止了,萧雪心中的惶恐却愈发泛滥,从刚刚苏醒时胃部的饱胀就能得出判断,自己在昏迷中不知已经经历过几次这怪物的灌注,而下一次的折磨,多久之后会再到来呢? 口中含着一柄随时能将自己搅碎的利剑,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威,萧雪又如何能不惶恐? 日头诡异的不曾有半分偏斜,时间却在黏稠地流逝。 萧雪余光能瞥见昏迷未醒的丈夫,却总疑心那双眼睛不知何时就会睁开,目光能把此时姿势如此下贱的自己刺个对穿。 屋外的随便吹进来一阵风,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