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敬淮
在吵闹的环境下有些失真,“待会儿我有事,你自己先玩着儿。” 吕幸鱼一下就看见了桌子上的小蛋糕,他随口道:“好啊。”端起一个,放在手上打量,好可爱的蛋糕。 他咬住蛋糕上小兔子的屁股,声音含糊:“不过待会儿你可得送我回去,我可不想自己打车。” 徐庆满口答应下来,聊了两句就走了。 好好吃,吕幸鱼吃完小兔子,又看上了那个趴着的小老虎。 今天运气实在不好,他围在赌桌前,犹豫半天,还是跟了最后一局,前面已经输了五局了。 他忐忑地站在一边,细白的手指紧紧抠着柔软的桌布。性感迷人的荷官揭开骰盅,他连忙探头去看,四个三。 又输了。 他摸摸外套的口袋,没钱了,连着上次来这儿赢的钱,全输光了。 他垂下头,路过卡座前那桌子精致可爱的蛋糕,都开始觉得不顺眼。他追悔莫及,早知道就该猜小了,还能保本。现在输得一干二净的,连打车回去的钱都没有。他慢慢走出E区。 阁楼上,隐在暗处的男人摘下口罩,指尖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。 离开前还去上了个厕所,他坐在马桶上,看着面前这扇门,什么啊,厕所的门都是金色的,他伸手去摸,眼神专注,这也是金子做的吗? 他屈起指尖,抠了抠,没抠动,倒是自己的rou磨痛了。电话铃声响起,何秋山打来的。 他一接电话,委屈的声音不自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