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敬淮
就出来了:“秋山哥哥......” 那边停顿了一瞬,“小鱼,怎么了?” 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何秋山戴着粗糙的手套,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站在室外,眉毛深深地皱起。 吕幸鱼抽泣两声,又不敢说自己又去赌了,还输光了钱,憋得心里更委屈了,“没什么。” 他的谎话信口拈来,“只是摔了一跤。” 果然何秋山立马问他:“疼不疼,我回来一趟吧。”说着,他准备脱掉工作服。 吕幸鱼急忙制止他:“不要,没什么,我自己在家里摔的,你别回来......” “我不疼了。”他说。 强压着的哭腔让何秋山的心紧紧捏在了一团,他放低声音安慰,“宝宝,别哭了,我待会儿回家给你带好吃的。” “摔了就不要到处乱走了,在家里乖乖等哥回来好吗?” 还未等吕幸鱼回话,那边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:“何秋山,别打电话了,快过来帮忙。”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去后,何秋山才对他道:“哥去忙了,你乖。” 电话挂断,他眼睛通红,蹲坐在马桶上,沉默半天,又把头埋进膝盖里,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 我的钱啊,全都输光了,他抽泣得格外大声,早知道就不来这儿了,什么十周年啊......晦气!真晦气! 都怪徐庆,本来今天都不打算出门的。 他哭得累了,泪水慢慢干涸在脸上,他抬起手背胡乱